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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统顾问、导演、老师……这个浙大博士毕业的索马里姑娘有点酷!

时间:2017-11-15 | 点击次数:1841次

总统顾问、导演、博士、老师……生在沙特、长在沙特的索马里籍人——和丹,在中国诠释着各种角色。2005年,和丹在沙特高中毕业,来到本来一无所知的中国,这一待就是十二年。

 

索马里姑娘

“索马里和杭州一样,山清水秀”

提起索马里,估计大家的第一反应总是“索马里海盗”。对于这一偏见,现在的和丹只是微微一笑,云淡风轻地说:“索马里不只有海盗。它和杭州一样,山清水秀。真要算起来,索马里和中国从明代起就建交了呢”。

和丹把索马里叫做“家乡”,可实际上,她只到过索马里3、4次。因为过去内战的原因,和丹父母早已移居到沙特,而和丹更是生在沙特、长在沙特,“但索马里永远是我的祖国。”

总统顾问

“中国很神奇,治理有一套”

2017年9月25日,索马里政府正式给和丹颁布了任命书,任命她为总统顾问。索马里的总统顾问不少,但和丹却是其中唯一一个研究“中国经验”,针对中索合作交流的。担任总统顾问期间,和丹会向索马里总统及其办公室就索马里国家发展、中国与索马里两国的合作提供政策咨询。

因为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内战,索马里百废待兴。“五年前,内战后的第一个联邦政府才得以建立,现在索马里正处在很特别的发展时期。”

现在,和丹成为了浙师大非洲研究院的外籍研究员,和丹的专业便是研究中非关系和非洲发展,再加上在中国12年的生活经历,和丹作为名副其实的“中国通”,从2016年起便开始给索马里政府提供咨询,将自己对中国的观察和“中国经验”传达到遥远的东非。

中文通

半年练成中文的“大神”

2005年,和丹第一次来到中国,中国随处可见的绿树草地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“因为我从小生长在沙特,到处是沙漠,能看到一棵树就很稀奇了,而这里到处是山水和风景,太美了!”

定居中国后,和丹仍是传统的阿拉伯装扮,穿着长袍,裹着头巾,丰腴的身材让她的鹅蛋脸显得更加圆润,没有一点棱角。扑闪的大眼睛和总是上扬的嘴角让人觉得没有距离感,很快便能熟络起来似的。

来到中国一年时间,和丹“狂”练汉语。疯狂到什么程度?汉语教科书上的每一个字,甚至是标点符号,和丹都能背出来,不仅是课文、例句,就连习题,和丹都不放过。

买菜时,挤公交车时,逛街时,本就爱唠嗑的和丹更是抓紧机会跟身边路过的陌生人闲谈,“中国人有个好习惯,你哪个词说得不标准,他们都会马上纠正你。”很快,和丹的中文口语已经能称得上“字正腔圆”了,再加上朋友对中国文化的介绍,和丹才短短学习中文6个月,便通过了汉语水平考试5级。

这个考试,类似于想要出国留学的中国学生必考的雅思、托福,最高级别是6级。通过5级考试,意味着看全中文的报纸、电视剧,甚至发表中文演讲,对和丹来说都不算难事了。浙江省朗诵比赛第一名、CCTV“汉语桥”大赛的银奖……全中文的辩论赛、演讲赛、主持人大赛里总能见到和丹的身影。和丹已经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“中文通”。

 

和丹获得第三届“汉语桥”在华留学生汉语大赛银奖

“我现在是个‘老司机’。”和丹套用网络上的热词这么形容自己,中气十足,甚至还带着点播音腔调。和丹的老师也打趣道:“你的普通话真是比我讲得还标准。”

浙大博士

延毕两年的辛酸泪

浙师大硕士毕业时,和丹偶然间翻到浙大邵培仁教授所著的《传播学》,本就对传播学充满兴趣的和丹当即给邵培仁写了一封信,表示希望能成为他的学生,还没等到他回信,和丹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拜访他了,并如愿来到了浙大,跟着邵培仁读博。

 

和丹和同学们在浙大西溪校区图书馆前的合影

和丹的成绩一直很好,在沙特念书时成绩总保持在本地区的前几名,在沙特的行政区划中,“地区”相当于中国“省”的概念。来到中国后,学习也很顺利:本科提前一年毕业,硕士提前半年。可到了博士阶段,和丹却犯了难。“我的中文口语很好,但是写学术论文还是很困难,不仅是表达上,更是思维方式上。”

博士论文的选题到底要定什么呢?和丹看到自己的导师邵培仁正在研究中国电影和“华莱坞”电影理论,便萌生出研究尼日利亚电影的想法,并借用“华莱坞”的概念,创造出了“尼莱坞”(研究尼日利亚电影)一词。2016年,和丹终于顺利从浙大博士毕业。

“和丹啊,聪明能干!”邵培仁评价道。

导演

非洲人眼里的在华非洲人

谈及拍摄影片,和丹表示:“深夜睡凌晨醒不算啥,真让人扛不住的是,都这样了还要跟跑马拉松。”

从早上8点到夜里12点,第一天的纪录片拍摄终于结束。第二天的凌晨4点,闹钟“叮铃铃”地闹个不停,迷迷糊糊地,和丹挣扎着爬了起来,锤了几下脑袋,才算清醒了点。缠好头巾,套上衣服,赶紧驾车前往马拉松地点。

跟拍的对象要去参加义乌马拉松比赛,比赛六点开始,要全程记录跟拍对象的和丹一行人更要早到安排,在马拉松赛道的各个点都分布了机器和人员。昨晚只睡了4小时不到的和丹硬是扛着摄像机“吭哧吭哧”地跟着跟拍对象跑了近一公里。

纪录片《我从非洲来——非洲人在义乌》由和丹和她的同事张勇联合导演,其中呈现了20多名在义乌生活的非洲人的日常。

他们有的时候会遇见偏见,“有的人看到我会用指头在我手上蹭蹭,想看看我的黑皮肤会不会掉颜色。”一位来自埃塞俄比亚,在义乌创业的人边笑边比划着说道。

但更多的是和谐。

在义乌开着小商品铺的非洲人和来购物的小女孩击掌,一米八的大高个把腰弓成了快90度,才和小女孩差不多高,一双乌黑的大手几乎是女孩手的三倍大。边击掌,边喊道:“耶,说拜拜!”小女孩怯怯地模仿着他的口音,说了句带着非洲味道的 “拜拜”,偷笑着躲到身边妈妈的怀里。

“灰化肥发黑,黑化肥发挥。”几个梳着非洲特色的小麻花辫子的非洲女孩围坐着,扳着指头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中国的绕口令。

“中国民众对非洲的印象总是贫穷混乱,但实际上非洲很美,在中国的非洲人也都在努力拼搏。”和丹正是发现了这个问题,才和浙师大的师生一同拍摄了这一纪录片,展现非洲人的努力、真诚和成功。

 

和丹与张勇联合执导《我从非洲来——非洲人在义乌》

两年多的时间,六集纪录片《我从非洲来》终于完成。这部片子已经入选了桑给巴尔国际电影节和卢萨卡国际电影节。

 

 

 

(内容来源自网络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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